“你是怎么想的？”在张晨浩拉着盛雪桦走了之后，屋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直到时间已经很晚了，封彦臣才缓缓开口。

这个疑问显得有些突兀，但是易清婉却明白封彦臣此时在问什么。

“我不知道。”易清婉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似乎是想了很久，但是最后却只拍出来了这么四个字。封彦臣虽然听到他说的是不明白，但也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