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的顾启琛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嘴角微微挑起。

很快，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他慢条斯理的划开了接听键，对着手机语调缓慢的：“喂？”了一声，尾音极近蛊惑。

电话那头一个男声响起，笑着问道：“怎么样？昨晚成了吗？”

顾启琛笑了起来，说道：“怎么说呢？成与不成，其实结果都是一样，她一整个晚上留在我这里，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