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棠有所察觉，抬眸对上那双满含疼惜和愧疚的眼睛，心尖软软地陷了下去。

“我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一切都过去了。”

“对不起。”

蔺世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夏如棠的手，指尖轻轻蹭过手腕刚刚裹好的纱布，嗓音如蒙了雾气一般涩然。

“这段时间让你承受太多，还差点......”

“如果你不这么做，戏就不够真实，秦胥那老狐狸肯定能看出破绽，估摸着早就会逃跑，而不是这么快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