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推门进来时，谢惟龄已经走了，桌上空余一碗放凉的粗茶。

她从包袱里取出带来的书，尽数放到了床头架子上，拿起一册插满宣纸的书，疑惑地问起：

“四少爷，这是什么？”

“注释。”

沈淮序从她身后伸了手，翻到了一页宣纸，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道：

“这段文字晦涩拗口，你读起来也费解，爷就给你写了段注释，这样看起来易懂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