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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太过骄纵于她,才惯出了这一身敢和他叫板的脾性。
他轻蔑地看着她,极尽嘲讽道:
“你能干什么,又能干成什么?”
流萤被这番刻薄的话伤到了,强忍的泪水涔涔地往下落。
他嘴上不饶人,依旧将她贬得一无是处。
“明知岭南的局势如此动荡,还在外面给我添乱,你能安分守己地呆在府邸,不让这后院起火,我就知足了。”
“我不是前堂摆设的郎窑梅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