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威胁你？”杨泽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心中五味杂陈。

“是的，队长。我......我别无选择。”

小马痛苦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镇妖司，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家人受苦......”

“你以为你帮了他们，他们就会放过你的家人吗？”杨泽沉声说道，“‘暗’组织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他们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道他们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