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换个说法，这三个人中你最看谁不顺眼？”

不顺眼？

“……没有，没有不顺眼的人。”

秦闵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说，继续闲适淡淡的道：“如果我让你必须选择一个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

女同事微怔，片刻后才轻声道：“钟楚副部长。”

她眼神游移，咽了口口水。

明显是在说谎。

秦闵冷笑道：“人通常说谎的时候一般都会把所有想说的话说成反的，说自己讨厌的说成喜欢的，喜欢的也会说成讨厌的。那么你真正讨厌的人应该不是钟楚，而是和钟楚有仇的人……比如陈慕华部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