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以前成玉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只是很隐晦地提起过，但那些话过于晦涩，不仔细琢磨，压根听不出来。

远远没有今天来得直白和坦然。

秦意晚的眼底蓄着泪水，只是一直强撑着没有掉落，声音哽咽：“可是师父，我有我的使命，但是你可以完全不用牺牲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离开我？丹吉洛是这样，现在连你也这样！”

“丹吉洛的死只是暂时的，我羽化登仙之后自然会将它原原本本的还给你。”成玉如是说道：“毕竟你的修行之路还没有完全走完，少不了它给你的帮助，这也算是我给你的最后帮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