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安静下来，对江翼深表唾弃。

谁都不傻，能看出江翼绝对做了什么，不然也不会把一个20出头的女孩逼上绝路。

“周余，对不起。”

粟雪带着江翼给我道歉，她的目光饱含内疚，我露出笑容。

“别说对不起，你要想对得起，就带着你的心上人离我远点，不要每次都牵连我。”

“粟雪，你不会以为，我承受了那么长时间的谩骂，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