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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安头都没回,只用手指了指身后血坑里奄奄一息的陈临贤。
江睿宇脸色变来变去,心里憋屈得要死,但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忌惮。
沈靖安手微微抬起:“跪,还是不跪?”
“至于下这么重手吗......”旁边的乌婉芸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小声嘀咕。
沈靖安听见了,转头看她。乌婉芸吓得脸一白,赶紧往刘雪珺身后躲。
“放心。”沈靖安扯了扯嘴角,“我对你没意见,不会动你。”他顿了顿,反问道:“我下手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