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跟在赵秋阳屁股后面，来到办公室外头等待着。

偶尔有员工从远处路过，都不认识张焕，只是看了眼就挪开了目光。

安静等待的时候，张焕手机响了一下。

张焕看了眼，是李忱辰发来的。

李忱辰：“大忙人，你忙完了？”

前段时间开学的时候，李忱辰就联系过张焕，不过张焕没有空，只是说明了自己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现在到了点了，李忱辰又来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