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秀想想觉得也对，就是因为人口基数太大，去年过年，张焕都没能及时回家。

“你一口气要80个秘书吗？”

“不要那么多！”张焕摇头。

张灵秀摸挽起张焕胳膊，也不怕热：“那你要怎么进一步筛选，文科赶走，理科留下？”

张焕哭笑不得：“我对文科生，有那么大的恶意吗？”

“感觉多少有点！”张灵秀狐疑地看着张焕。

张焕无奈道：“我只是说，理科生大多比文科生优秀，而且未来理科专业数增加幅度不大，但文科专业数量会持续暴涨，你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