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段很长的沉默，在廉臻快要耐心耗尽的时候，那天接待过宋笑晚的程秘书上前一步，略显犹豫的开口说：”廉总，虽然觉得这个猜测不太可能，但会不会是别人有可乘之机呢？”

女人说话时吞吞吐吐的，微垂的眉眼里带着些许试探之色，廉臻顿时明白过来，对方是意有所指，挑了挑眉，眉宇间沾着淡淡的不耐烦：”有话直说。”

程秘书不敢再啰嗦，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说：”廉总，昨天我到你办公室里送文件的时候恰好看到宋氏集团的宋总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她说是来送文件的，但您并不在，而她进了办公室也没有将文件放下，看我进去又将文件交给我，所以，她原本是没有必要进办公室的，而且当天公司就发生了机密泄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