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没有认真做过什么，只有在虞芷宁这里，才认真了一次，可是却是求而不得，或许这就是老天对他吊儿朗当的惩罚吧。

凛柏晨拧开走了进去，凛寒抬头，看见是他，眉头就一下拧了起来，“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大半夜的不回去休息，跑公司来？”凛寒只觉头有些痛，又端起咖啡喝了几口，那阵苦涩的味道，最近喝得太多了，让他一闻到就有种想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