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摇头，随后道：“两位前辈，我是错还是对？”

江风一愣，与老乞丐对视一眼，思索道：“一旦有了开始，就不会再有对错。”

吴风轻语道：“是的，一旦开始了，就没有了对错。”

“他们杀我的人，我来灭掉他们整个门派，这本身也没有什么错。”

吴风呵呵笑了起来，“可人就是虚伪的，杀一个是杀，其实杀一百个还是杀。”

老乞丐拍了拍吴风肩膀，“从一开始，我们就想减轻伤亡。但是那把火来的太莫名其妙了，烧了整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