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稀可以辨认出那张脸的漂亮。

这是陆荆州从学生证上摘下来的照片，从她母亲的学生证。

他的母亲。

三十年前的京大的高材生，德语专业，大考小考都是班级第一。

陆荆州曾经高价买过母亲在大学时候用全德语演讲的纪录片，那个优雅端庄却又充满青春活力和激情的女孩，发表着自己对于女性平等的演讲，字字珠玑，振聋发聩。

陆荆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这样一个青春昂扬的女孩子，会成为别人婚姻的破坏者，更遑论对方还是一个年纪足够当她父亲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