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成一怔，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锦崇，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

好一会，陆锦成才反应过来，垂下头喃喃道：“刚开始恨过，我对她那么好，那么爱她。为什么她就不能忘了你，虽然平时不说。可是每个午夜梦回，听到她在睡梦中喊你的名字，我的心犹如被刀剜一般的疼痛。但是渐渐地我就不恨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当初也是我们伤害了你，所以承受这份痛苦，也是对我们的报应。你知道，我以前......别说动手打人，就算是骂人都骂不出来的。第一次动手是我想和她亲热，她总是拒绝我，一生气还说出你的名字，我一时承受不了才动了手。事后我向她忏悔道歉，她原谅了我。于是从那以后，我便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直到回国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