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那道声音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吗？”姜洛反问道。“我经历的这些，不都是你一个个安排的吗？”

“那不是我刻意设计，是融合了我部分下属一生的缩影。”那道声音温和的回道。

“其中也包括您吗？”姜洛淡淡的说道。

“你明白了吗？”没有直接回答，那道声音突然换了一个问题。

“先要拯救自己，才能拯救苍生。”姜洛无比坚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