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神医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磕着烟袋，没有理会吵闹的两个人。

林常清知道自己得说一声，于是站在自家师父面前说：“师父，我的确是故意去安阳侯府灵棚的，因为我不忍心看着那女子就那么死了。”

冯神医沉吟片刻，缓慢地开口问：“那就是你觉得愧疚的病人？”

“是。”

听着林常清供认不讳，冯神医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后悔就好，为师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