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脚大方的大哥，我得维持住啊。我可不想让给别人

总之小心点吧。咱们这一行的，再小心也不为过】

之后两人的话题就聊到了化妆品。

石晴雪将手机中能挖掘出来的所有聊天记录全都过了一遍，没再发现曲婷婷和其他人聊到过此话题。

这场对话发生在上个月月初，换句话说，早在钟亦可遇害前，曲婷婷就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石晴雪去询问了负责案发公寓监控视频的同事们，得知在保存的视频中，那名形迹可疑的男子曾反复出现在明德公寓17楼1723号公寓的防盗门前，每隔几天都会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