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污痕大概只有指甲盖大小，侯伟之前看到时还以为是耳后长了个痦子，但那似乎并不是物质或斑痕，而是一块污渍。

那块污渍偏黑，呈现暗红色。由于拍摄角度的缘故，侯伟看不真切。他将手机中存储的这几张照片反复观看，还是无法确定赵世龙耳后究竟沾到了什么。

那可能只是一抹灰，也可能是笔墨，但另一种可能在侯伟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让他无法忽略这种可能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