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明升还安慰自己说是错觉，但是杨全这反常的话让他几乎一瞬间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在平常，杨全不会多问什么，最多只是问又是跟哪个客户啊，从来不会在不知道自己跟谁见面的前提下就让自己换个地方的。

“哪、哪有，就是朋友的店新开张，为他宣传宣传而已。”

掩饰自己的心思，杨全犹豫着还是掰动了档杆，这个事情不是他能掺和得了的，万一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