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男人头也没抬，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来了女子就来了个女子吧，咱店里那天没来过几个女子？”

“不是，”店小二凑近了几分，又道，“老板，这位女子可水灵着了。”

“你什么意思？”黄牙男人放下手中账本和毛笔，皱了皱眉头，看向店小二问道。

“老板，这月生意不好，不是没办法跟上面交差吗？”店小二沉吟少许，道，“黄公子最近不是很喜欢收罗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