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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怎么是胡说?”陆三七又追问道。
“死了的那人不是马名堂,那一夜我们确实动手了,可当时情势紧急,我们只看了一眼,便下手打死了那人,绝没有给那人毁容。”
玉髓道:“可第二日,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毁容了。”
毁容这事儿,一旦做出来,那八成是为了掩藏身份的。
陆三七又一次举起了手:“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马长缨是东厂的阉人,那他怎么还会有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