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设计稿本来就是夏清荷的，穆惠只不过是把夏清荷曾经对暮云说过的阐述重复了一遍，如今被夏清荷这么一问，原本特别自信的她，瞬间有点懵了。

“嗯。”穆惠再一次点点头。

夏清荷开口问道：“那么，穆小姐，我有几个疑问，问问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她的嘴角笑意加深，看得穆惠更是心里犯怵：“好，你问。”

“请问，你这上面的这些空型设计，是干什么用的？”夏清荷拿着设计稿问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