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雅冷笑着，“也许……他不想再做从前的自己吧。”

这要让许雅怎么回答？！难道是要回答着沈长志，是他的穆谨言性情大变吗？！

“姑姑一向很要强，可是姑夫和哥一直都这么对她，她怎么能受得了。”沈长志轻声的说，“还好，只是小手术，一会儿就能醒。”

许雅点了点头，这算是最坏的打算中，最好的结果吧。

这对于许雅来说，也应该是件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