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星的高层也是一脸的迷茫，他们对于这件事情更是一无所知，只能转头看向罪魁祸首。

业务部的李经理。

李经理也没有料想到自己的一个电话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他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对上秦四昭寒潭般不带任何温度的眸子，“是上面让我通知南总监的，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就连坐在李经理旁边的人都听不清楚，只能看到他不断颤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