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鸳珍别过头，盯着魏明看了两眼：“魏明，你们与欧阳哲府中互通往来，都是谁去做的？”

魏明上前一步，低着头：“大都是甄嘉大人联络的。五皇子与我等并无直接往来。”

“也就是说，你们只能指证甄嘉，却无法指证欧阳哲，是吗？”苏鸳珍看着魏明问道。

魏明想了想，接着说：“倒也不是。回青就曾与五皇子直接接触过。”

“回青？”苏鸳珍的眉角挑动了两下，盯着魏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