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哲没有答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睨了睨皇上。

皇上倒是没有对欧阳哲的话发表什么意见。

可是，他冷着脸，瞧着苏鸳珍的样子，总归是让苏鸳珍心中一沉。

许久之后，皇上才接着问道：“郡主还没有告诉朕，你是不是在威胁朕？”

苏鸳珍跪在地上，望着皇上的眼睛，嘴角向下耷拉着，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陛下，臣女不敢。”

“不敢？”皇上盯着苏鸳珍，身子往前倾斜了几分，“朕瞧着，郡主一向是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