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遇到过。”顾左右开口。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这没有什么好瞒着的，江长照爽快地点了点头。

听到这句话，反而是李有怀若有所思地抬起眼来，他拿下老花镜擦擦，又戴起来仔细端详着江长照的脸。

顾左右就看着他这一整套动作下来，然后慢悠悠地开口：“别看了，李教授，你和她之前没有相遇过。”

李有怀露出了近似于疑惑的神情，然后就听到了江长照的声音——这一句话顾左右也让江长照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