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棘回想起来自己看到江长照自言自语的时候，应该都是自己上司和她单独交流。

小姑娘不由得同情了她几秒钟，有了主播在身边，自己都不担心上司没事的时候看两眼自己工作有没有在摸鱼了。

——嘻嘻，全都在看江长照，自己就可以摸鱼了。

“顾左右和你发消息了？”

江长照瞥了姜棘一眼，看出来是顾左右的消息。

老登这个备注，她这么乖一个小女孩，除了给顾左右也不会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