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于是，就在顾左右刚准备开口换个话题的时候，江长照点了点头。

顾左右看了她一眼：“......原来如此，你刚才在和你那位朋友沟通吗？”

江长照丝毫不意外顾左右能够看出来，而且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她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是的。”

“还记得我之前的直播吗？你可以挑选几个异能者进入虚拟的世界中，然后来寻找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