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而易见是对着顾左右说的。

顾左右没来得及回复，江长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办公室之中。

作为空间异能者，江长照只要想走，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拦得下她。

等到江长照已经走了，许镜临脸上原本的柔软神情渐渐消失，冷冷地瞪了得到江长照回复的顾左右一眼。

顾左右笑了一下：“看来前路漫漫呢。”

在江长照眼中的许镜临，是佯装平静的，隐藏着忐忑和紧张的，柔软地向她敞开肚皮，把全部信任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