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也就意味着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什么黑山羊幼崽，什么修德梅尔，什么能够造成整个世界毁灭的灾难，它们全都听从于什么人的命令。

而现在，他们甚至不知道如何那个幕后黑手，是否能够知晓他们如今的谈话。

顾左右的神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江长照理解顾左右的脸色为什么会这样凝重，毕竟，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黑山羊幼崽和钻地魔虫这种诡异，是能够毁灭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