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姜林那样的毫无阻碍，明确理会。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江长照想着，更像是一种宠物的情绪。

什么小猫小狗在缠缠绵绵的依赖着自己的感觉。

然后江长照便就着这个力道，继续向下坠去。

并不痛苦，像江长照本来以为的那样，所有的记忆蜂拥而至，她在一片寂静之中睁开了眼睛。

她的世界，世界就是她，在无尽的时空之中静悄悄地运转着，无数的同类看着自己的后辈，然后又转身关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