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观：“......”

“你有病吧！”祝观真心实意地发问。

系统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分出一些程序来盯着祝观，之后还是主要看着江长照所在的地方。

顾左右眯了眯眼：“为什么是祝观？”

他问道。

江长照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悔，或者心虚——或者其它什么态度。

“因为祝观他一看就想要找到机会再瞅几眼。”江长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