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

姜华挂断了电话。

查是真的查了。

没猫腻也是真的。

什么都查不出来。

“你真感觉是个意外？”

龙巡站在落地窗边，沉闷地抽着烟。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

这件事情真没有那么简单。

他不信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

姜华坐在沙发上，喝着白酒，淡声回应，“那现在什么都查不出来，不是意外是什么？”

“你的人吩咐好没有？即便是个意外，最近也要多照看照看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