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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没有回答鬼婆婆的疑问。
鬼婆婆见我不说,也没再继续追问。
灶房里的红薯粥早凉透了,甜香散的只剩一丝余味,倒让墙角那捆驱阴草的苦气占了上风。
我坐在小板凳上,膝盖上搭着婆婆刚找出来的旧棉毯,毯边磨的起了毛,是早年山里猎户用的粗布款,我随手拽了拽,把松垮的边角压在腿下,指尖攥着镇阴盒的铜扣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