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暗红色的粉末，喉结动了动，那是师父的血，他为了我，连这种损耗根基的法子都想了。

我咬了咬牙，把右手食指放进嘴里，用力一咬，没哼一声，血立刻冒了出来，红的像朱砂。

我把手指凑到符纸上，一滴、两滴、三滴，血落在符咒中间，跟掺了阳血粉的朱砂混在一起，慢慢晕开，像朵小小的花。

婆婆接过符纸，走到灶膛边，从里面扒出点火星，把符纸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