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说：“我知道，所以，我不希望你忘掉之前的事情。我还是想听你叫我爸爸。”

“不好意思，这个词在我生命里消失已久，已经忘了怎么发声了。”顾晏晏给了个礼貌的笑容，之后，给司容倒了一杯水。

“但怎么说，您都是我的长辈，我还是会用一切去孝顺您，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司容抬手将茶杯握住，那力道之重，仿佛是要将茶杯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