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合同又成为了碎片之后，顾晏晏问：“赵先生，您撕纸，撕的可开心？”

赵先生不明所以的看着顾晏晏，见她面上洋溢着的自信的笑容，心里有些没底。

他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木讷的说：“现在，合同已经被我撕毁了……”

他的样子傻傻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么东西。

顾晏晏唇角扯开，她说：“您这样的守信态度，实在是叫人难以信任。我认为，你还是按照这合同上面写着的，付违约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