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隐年此刻没有任何的动容。

“你先睡！”

“隐年......”程书语声音哽咽着，“你是不是又要去那个房间了......”

方隐年的眸子一沉，声音清冽，“没有。”

“那你为什么......隐年，我到底是哪里不够好，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程书语在微微抽泣着。

是程意，她一直都知道是因为程意，可是方隐年却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