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啸天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厂房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又说道：“小陆，厂里什么情况，你我心知肚明，别的先不说，那些机器都用了多少年了，维修成本越来越高，可要是更新设备，资金又从哪儿来呢？

银行贷款，咱们厂负债率已经不低了，再贷风险太大；政府扶持项目，竞争也激烈，咱们一时半会儿也很难争取到。”

说着话，这位碳素厂的一把手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