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终究还是没有达成协议，姜堰态度明确，顾彦申只好在其他地方绊住她的脚。

尤其是姜堰最近签的那几份合同，全部都出了问题。

新招来的助理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吓得支支吾吾，汇报都不连贯。

“目前进展最顺利的，还是和顾总那边的合作。”

那是之前合作的房地产项目，有一次出了问题，也是她去摆平。

“顾彦申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