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抬起头，看向眼前面色不善的裴修谨。

堂堂京圈有头有脸的商界大佬，会问他一个普通人这种问题？

然而他看得出裴修谨的意思，也看得出他对林音的意思。

“你都说了这是我私人问题。”虽如此，他却并不想正面回答。

“那就是说，有？”裴修谨尽量把结局往好的方向上引导。

陈令觉得好笑，第一次跟这种身份矜贵的天之骄子吃饭，然而他眼里并没有畏惧或者讨好，真正的医者都是很清高的，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比这些权贵低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