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的话题让陈令的身体没那么难受了，他心头躁动的火焰也渐渐被压下。

他们平日里能像现在这样聊聊天的机会并不多，所以，他也很想借着今晚，聊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们来聊会天，你困吗？”

林音摇摇头：“不困呀，你想说什么？我可精神呢。”

“聊些......你感兴趣的事情。”陈令顿了顿，“我一直想问问你，你一直想体验的‘第一次’，你希望在什么样的环境和情况下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