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爸对不起你。”陆川航叹了口气，“都到这种时候，要让你们回到清贫的生活......”

陆砚卿淡淡一笑：“这本就和你无关，如果不是我拒绝了关家的婚约，也不会引发这次的事故。”

“说到底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你不要这么想，我也不想看着你后半生痛苦地度过。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互相折磨是最难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