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中的疏离，陆砚卿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陆顾两家公司合作，以后我们免不了会有很多接触。但是我有件事想要提前说清楚，我和陆总能不能当朋友？”

顾以欣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面不改色地说出来最伤陆砚卿的话。

朋友？

陆砚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此刻他仿佛掉进了一个很深的冰窟里，寒冷刺骨，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