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曦似乎早有预感：“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不仅仅是欣赏你的学术成就，更是被你这个人所吸引。”

穆云曦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这段时间我也在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起初，我以为你只是个寻求学术支持的商人，但相处下来，我发现你远比表面看起来要有深度。”

“哦？这么说，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

“既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只是让我更加对你好奇了。”穆云曦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