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秘书那一脸惊恐的神情，卫子临眉头一蹙，冷声问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卫子临突然的一问反倒让秘书更加惶然，连忙解释着，奈何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

“不，不是。”

卫子临冲她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秘书这才如得恩赦般快步退了出去。

卫子临在办公桌前坐下，翻看着手里得报表，习惯性的抬手拿起桌边的杯子，才恍然发现杯子中空空如也。